
(本文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7/1)
Fabulous Milano://Behind the museum scene
(本文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6/10)
Fabulous Milano://Utopian Luxury
第一次到COMO湖已經是我在米蘭的第二個聖誕夜,你將我從無聊PARTY裡的寂寞拯救出來,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義無反顧地向湖邊駛去。闔家團圓的這個夜晚萬籟俱寂,什麼都看不到的一片漆黑裡,我們的心跳成為最佳的背景音樂,而我卻只急著走避。
COMO的名字總是跟米蘭連在一起,她是米蘭絢爛風采身後的隱世貴族姊妹,靈氣逼人一如世外桃源傳說。
今天下午湊熱鬧去Piazza del Duomo看足球轉播,義大利對澳洲。
快要曬死...
比賽一直僵持不下,髒話此起彼落(請參考「義大利國罵」)
最後義大利進了關鍵一球後所有人都狂吼起來(我也是)
當然是義大利贏囉~大家都高興的要瘋了!!
之後當然照慣例在路上大吼大叫亂按喇叭囉~
Fabulous Milano://preliminary ceremony
今年米蘭的春天來的很不痛快。
傳說中豔陽總是高照的義大利,人人終年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下大啖美食肆意飲酒,倒楣的米蘭卻在義大利的最北邊幾乎要到瑞士,一年裡很多日子討厭地陰雨連連,冬天當然一定下雪。除了很久以前第一次在米蘭看到下雪的那次有開心五秒鐘,之後就只是無盡的厭煩。米蘭不夠冷,半雪半雨搞的人人無所適從,更別提陽光晚出早歸帶來的無盡沮喪。終於雪慢慢的停了,第一次看到綠芽又悄悄的在米蘭街頭出現了,正想高聲疾呼出運春天終於來了,沒想到這一等卻等了好幾個月才真的慢慢卸除外套與心防享受春神報到。
Fabulous Milano:// Extremely enthusiasm
(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6/2)
法拉利賣的當然不是跑車。法拉利賣的是一種姿態,一種接近詹姆士龐德的專業,但又更具侵略性一點更熱情一些的南歐式狂放,一種不在乎頂頭上司也不想拯救世界的童趣天真靈魂,附在這個完美無瑕的男性陽剛機件裡……
Fabulous Milano:// hunting for the destiny
(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6/1)
就在我以為永遠失去你的時候,又意外地在這裡重新遇見了更迷人的你。這是早已注定的割捨不去,這是我們在Naviglio運河邊偶然許下的共同未來。
米蘭對義大利來說,是個很「新」的城市。米蘭的新來自於戰時轟炸的無情毀滅,米蘭的新來自於墨索里尼的無理重建,米蘭的新來自於身為義大利經濟首都不得不向前看的責任,米蘭的新來自於以服裝產業作為金字招牌而自然加快的時尚感。然而這樣「新」的米蘭在每個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天也停下腳步緬懷過去,在Naviglio運河邊的古董市集細數起昔日榮光。
Fabulous Milano:// Mediterranean Summer Escape
(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5/9)
Fabulous Milano:// Luxurious Ordinary??
(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5/8)
Montenapoleone唯一的壞處就是離我家實在太近,誘惑實在太多,而我實在太窮。
米蘭的夏季折扣全球馳名,在這個星期明顯可以感覺得到,許多遠道而來的Fashion Victims充斥米蘭街頭,以及許多不知情但十分幸運剛好趕上的觀光團,像挖到寶般地人人帶著興奮莫名的神情。?
Fabulous Milano:// Luxurious Ordinary (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5/7)
直到我那了不起的建築學者朋友來訪米蘭,我才注意到Via Montenapoleone底的Piazza Crose Rossa上豎立的公共藝術,是大師Aldo Rossi據說最好的作品之一。
一切都始於我帶他去Armani Nobu Restaurant接風,當作一探米蘭糜爛夜生活的第一站,卻被嫌棄太過奢華太過fancy不適合他的人文氣息。正絞盡腦汁有什麼正經地方或高級場所可以貢獻之時,轉過頭卻發現他已經爬上那一階約有70公分高、陡得不像話、通常只有鴿子排排坐、有兩層樓高的公共藝術大樓梯的頂端。而我經過這廣場的次數之頻繁,坐在Emporio Armani Cafe裡盯著那龐然大物發呆的時間多得數不清,卻從未正眼瞧過這名師大作。他一掃剛剛的不快,開心地覺得這米蘭之旅不虛此行,對著我們發表了一篇關於這有名紀念碑的來龍去脈之演說,其在建築史上地位之重要,及其背後與當時社會結構下之理論意涵……我們長了見識之餘雖深深感到慚愧,也只能一頭霧水地假裝專心聆聽,眼睛卻偷瞄著他背後Armani的米蘭旗艦店櫥窗裡的新品上櫃消息。
Fabulous Milano:// Catwalk Dreaming
(同步刊載於La Vie設計雜誌2005/6)
(本文刊載於La Vie Design Magazine)
引領時尚是困難的。承擔一個時尚品牌的成敗是極度消耗才華的。與時尚精神契合四十年,是與時尚本質相違背的矛盾。
Karl Lagerfeld卻輕易地做到了。他的精力旺盛是個傳奇。這個傳奇自他十七歲開始從事服裝設計以來,已經維持了四十年。目前除了擔任CHANEL ready to wear、CHANEL couture、FENDI、Lagerfeld Gallery的設計總監之餘,還是專業攝影師(負責品牌形象攝影)、出攝影集跟畫冊、開畫廊跟書店、減肥40多公斤(當然也出了減肥書)、精通德法英義四國語言(還正在學西班牙文),能者多勞。Karl Lagerfeld的矛盾,在於他能夠抵抗時尚那短如鮮奶的保存期限,跟眾多第一線的大牌子維持二三十年的合作關係,而且,完全沒有過氣的困擾。Karl Lagerfeld的矛盾,在於他不被自己過去的羈絆、不留戀自己在服裝史上留下的種種豐功偉業。Karl Lagerfeld的矛盾,在於他一人拯救了CHANEL、Chloé、FENDI這些瀕臨倒閉的品牌:1965年Karl Lagerfeld讓FENDI家傳過氣皮草手工藝加進時尚剪裁線條,並為FENDI設計了Double F圖案,至今仍為該牌最暢銷的路線;1985年接手CHANEL設計師,使老奶奶品牌轉型成功,變身為少女貴婦路線;90年代Chloé也因他妙手回春而便宜了後來接棒的Stella McCartney。Karl Lagerfeld的矛盾,在於他忙著四處拯救貧窮,卻到80年代才推出自己的品牌Lagerfeld Gallery。Karl Lagerfeld的矛盾,在於他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他擁有40個極力推崇為當今最高科技的i-pod,且以他自己收藏的貴族古董提花手提箱為概念,為它們設計了一個可以一次帶一打出去的FENDI “Juke Box”。 Karl Lagerfeld的矛盾,在於做以上這些事情的今天,已經是個年屆七旬的老爺爺,還謙虛地自稱為「專業的業餘藝術愛好者」。
(本文刊載於La Vie Design Magazine)
我愛豹紋,但我從不穿豹紋的衣服。豹紋只有在豹身上才好看,何必自取其辱?
我當然也愛死了其他的小動物們。我愛牠們的野性跟能力,也愛牠們身上鮮豔的各色花紋。相形之下,人的無聊身體真是乏善可陳到了極點。除了乏善可陳的外表,體能上的脆弱更是驚人地不堪。幸好我們的聰明,或是吃了禁果後學會的羞恥心,早就明白得藉由動物們的天賦,掩蓋自身先天不足,希望藉由外表的模仿,進而分得動物們的種種神力,於是就這樣茹毛飲血地展開了人類服裝史的第一頁。春夏使用粉嫩花草,秋冬披上各式毛皮圖騰的流行幾乎與人類歷史一樣冗長,且歷久彌新直至今年秋冬還是這樣的老把戲。
(本文刊載於La Vie Design Magazine)
Giorgio Armani的極簡低調是諷刺地氾濫普及的。
Armani的極簡低調既沒有Helmut Lang前衛創新,也沒有Calvin Klein身手俐落,更不像Jil Sander那樣誠心地淡泊名利。Armani的極簡低調,是給想在人群裡顯得出眾,卻又不好意思出鋒頭或是得小心翼翼地叫賣的。這種出眾是一種大同中求小異的無聊炫耀,通常發生在不允許過於凸顯個人特色的嚴肅場合裡。Armani先生說他的設計是給思想家的,因而有一群自詡有品味的建築師、設計師(以及那些想要偽裝成建築師或設計師的傢伙)成為其忠實擁護者,於是這種低調的出眾又無奈地氾濫起來。